来至新房,还没等惠相东推门,门却已然打开,但见窦大脚一身红装立地在门前。惠相东哈哈一笑,回过身来,指着窦大脚道:“我老婆。长的漂亮吧?”牵起窦大脚的手笑呵呵地来席前。
多勃雷宁起身道:“董事长夫人,您长得可真漂亮。”双手捧起海碗道:“董事长,能允许我敬您夫人一杯吗?”
惠相东端起海碗道:“谢谢。我谢谢您了,当然可以,不过,这酒嘛,得由我替夫人喝。”
多勃雷宁摇头叹息道:“难道夫人不会喝酒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窦大脚伸手接过惠相东手中的海碗道:“谁说我不会喝了?你想跟我喝,好啊,喝多少,我陪你。”也不撞杯,将海碗送到嘴边就是喝了一大口。
苏俄人本就豪爽善饮,多勃雷宁见此情景,酒兴越发浓了,举起海碗道:“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您的性格我喜欢,只要您愿意,那当然是干杯了。”
窦大脚哪儿知道苏俄人所说的“干杯”,其实就是喝一口啊,也跟着举起海碗就要干。窦大脚不知道,惠相东可是清清楚楚的,见状连忙夺下海碗道:“夫人,夫人,咱们慢着点儿喝,留着点儿量,还有别的客人需要照顾呢。”
窦大脚一指多勃雷宁道:“谁急了?刚才可是他说要和我“干杯”的。我不干,不是对客人不够尊重吗?”见多勃雷宁也喝了一大口,方才作罢。
小序曲一过,立时便掀起高潮,项五哥等人也纷纷赶过来凑热闹向窦大脚敬酒,窦大脚是来者不拒,一大海碗酒很快便见底。看的惠相东直撮牙,唯恐新人不胜酒力,不时地偷眼看向新人,见新人一碗酒下肚,脸色依旧粉白如初,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正自喧闹,门外走进来两位陌生人。前面那人,西装革履,腰板挺直,嘴边留有一小撮仁丹胡;后面那人,不中不洋,蓝裤子,圆领内衣,却套了件浅灰色花格子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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