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胄道;“虽然我也承认你在画画上面有天分,但是文化课方面,你能补还是要补一下的。”
“这个没问题啊!我不再去参加高考了,但是我还是会经常看书的,而且……”华刚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这话私下里对好朋友,像刘依依,常佑他们说说还是可以的,但是对老师就不能说了。
王胄作为老师,倒也不是不明白:到了学校,自然是有各种课程要学,这些课程,有兴趣的人自然是会学,但总有一些课程是没实际用处的,尤其是对于专心想学某一件东西的人来说——那只会是分散注意力。
王胄虽然还是期望华刚去复读,然后考入华夏美术学院,但既然华刚已经下定了决心,自也不好多劝,然后就去谈论画画的事情。
“说实话,你今天拿来那幅《青玉》,确实有此儿惊艳到我了!”
“惊艳?”
王胄用的,可是惊艳这个词啊!一个“业余学生”的作品,竟然能把他惊艳到。
“我说的,不是作品本身,而是指你的进步!”王胄虽然是在夸华刚,但显然不想让华刚太过于骄傲!
“你的这一幅《青玉》,放在这一届的学生里,确实很优秀,但也就是大一学生的水准,我之所以感到惊艳,是因为跟上一次你的作品相比,是从着笔,构图,质感这几方面看,确实进步不小。”
华刚心里“呵呵”一笑:王胄就是没有提色感,用色方面,这是说在这一方面没进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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