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步声判断，这大概是个老人或者残疾人。
“咳咳”楼下再次传来咳嗽声，我拿起沾满血迹的刀，躲在楼梯口转弯处。
大概十秒之后，那人不再向上走，停在我楼下的那一层，随后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
就在松了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楼下再次传来说话声。
“爷爷，好大的烟味啊”。楼下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
老人应该是个哑巴，只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大半夜的，好重的味道。”女孩再次抱怨到。
随后，便听到拖鞋，甩门声。
我再次瘫坐在地上，汗水和鲜血交染，散发出的腥味弥留在空气中。
渐渐的，我冷静下来，现在我手上有两条人命，不能再背两条了。
我该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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