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笛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转身,同时掐着天真子脖子把他挡在自己身前:
“什么人?”
潘阳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阳台扶栏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嘴里叼着棒棒糖:“我听说泰山派是纯粹的剑派,你刚才那两下子用的是擒拿手吧?”
“行走江湖,谁还不会两把擒拿?”费玉笛随口揭过,然后一脸诚恳的说:
“潘老祖,我和天真子之间有些私人恩怨,让您见笑了!但我也只是给他点儿教训,并不是想杀他,您看刚才他想跳楼还是我给救上来的呢!
“对不对?”
费玉笛藏在天真子背后的手使劲儿拧了下他的屁股,天真子含着眼泪说:
“别装了,潘老祖都知道了!”
费玉笛一愣:“啥?”
“别这么说,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潘阳很谦虚的摆了摆手:“你比如说我就不知道费玉笛是怎么知道你的秘密的,而且还知道的那么详细。”
费玉笛脸色一变:“潘老祖,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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