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木屋中也没有什么陷阱或者武器,只是有别与寻常的屋舍,这间木屋中摆放最多的竟然是计时的器物。
有可以显示一天时间的大型漏壶,还有正好计时为一个时辰的沙漏,甚至还有一个香炉,上面才点了一根细香,那是一根正好能燃烧一刻钟的香。
而无论是计时的香,还是沙漏和漏壶,都是刚刚开始计时。
黑袍明显迟疑了一下,而后从袍子里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我也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出价黄金一千两,来杀一个普通人?”
声音阴森而低沉,光这声音便让人不寒而栗,而随着黑袍说话,整个木屋附近的温度骤降,顷刻间三伏盛夏也变成了寒冬腊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行知,在武宁侯府排行第五,现在阁下应该知道我的人头为什么这么值钱了吧?”木屋的门口出现另一道身影,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青年,看起来弱不禁风,甚至脸色还有些苍白,显然是一个久病之身。
不过病恹恹的青年神色从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即便明知那神秘的黑袍是来杀自己的,也一点都不慌张。
“哦?原来武宁侯府还有继承人?如此说来我要杀的还是一位未来的侯爷了?”黑袍人听到沈行知的介绍,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武宁侯府也是大虞朝的上流家族,乃是正经的开国侯府,不过自从上代武宁侯死后,他的几个儿子虽然陆续继承了爵位,可是又都离奇暴毙,如今能够继承武宁侯爵位的,就只有这个从小就不受待见的庶子沈行知一人了。
“你可知道,我从小就不受待见,在侯府之中受尽欺凌,这十八年来如履薄冰,好不容易在大哥继承爵位后搬出了侯府,以为此生终于自由了......”沈行知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他表现得有些癫狂,好像此刻要将积蓄了十八年的不满全部爆发出来。
黑袍受人之托,确实是来杀沈行知的,不过此刻也没有立刻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