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只有他自己听见才会觉得欢愉的声音，洞穿别人胸膛的声音。
然而这次洞穿的却是自己的胸膛。
一切归于平静，根本没有什么黑暗，陆钱也还在，割鹿刀也还在，不同的是他胸前正插着陆钱的割鹿刀。
“你…你…”
他指着陆钱说道，不一会儿就断气了。
瘫坐在一旁的陆钱，却也才从刚刚的奇妙境界中缓过来。
“原来人刀合一是这样的！”陆钱呢喃道。
割鹿刀吸了他的血过后，竟然重现了，萧十一郎最后对付连城璧的时的绝招“人刀合一”。
那种奇妙的境界让他瞬间对刀道的理解加深了不知道多少倍，丹田中竟然产生了刀气。
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的境界依然是先天宗师境，陆钱懵逼了。
他有可能是这方世界里唯一一个在先天境就产生属性真气的武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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