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像往常一样走在下班的路上，已经十一点多了，天空黑漆漆的，路上行人很少，王朔早已习惯了这种安详的寂静。
不远处路边有一个卖烤串的小摊依然亮着灯，摊主在忙着烤串，大概是在烤那些没卖完不能放的串给自己吃吧。王朔与小摊擦肩而过，没有理会摊主的忙碌。走过没多远，王朔又折了回来。
“要点什么？这边有菜单。”摊主给王朔指了指贴在板子上的菜单。
“五串羊肉串。”
“好的，稍等。”
王朔在兜里翻找手机，一不小心，被碎掉的屏幕割伤了手。
“他妈的，这块屏掉了啊，下午还没掉呢。”
“给你点纸。”摊主给王朔撕了点纸，递给他。
“谢谢了。”王朔拿出一根烟，“你烤串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摊主没有马上回应，过了几秒，他才回答道：“挣不了多少钱。”又过了几秒，他接着补充道：“跟上班差不多，但是自由。”
“这样啊。”王朔吐出一口烟，烟气随着风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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