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陈楚楚出现在他的身后。
“既然被你撞到，我也不想骗你，是我。”
陈楚楚走到果力的面前，狠狠地给了果力一巴掌。
“是你？你倒是承认得痛快！”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顺势而为。”
“你做这么多事要干嘛？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果力眼神下移了一下。
“你告诉我，我这样回去哪里？做魔界唯一的太监？你让我怎么面对我的妻儿！”
陈楚楚沉默了，她突然完全能理解果力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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