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刚才也说了,田齐运天天留恋烟花之地,那是不要钱的地方还是菩萨布施的地方?所谓戏子无情,表子无义,哪个窟窿不是用钱填起来的?他一个月几十块的薪水,够特么干几回的?还小桃红,老桃红他也傍不上边。”
傅也文怔了怔,道:“也是,这样的人,无论军统还是地下党,都不会要他的。他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只有当情报捐客这一条路了。”
“就是,人家才不会吸收这样的渣子呢,不够丢人的,也只有特工部,才特么藏污纳垢。”林创不屑地说道。
说完,见傅也文脸上讪讪的,连忙解释一句:“傅科长,你别误会,我没有一竹稿打翻一船人的意思,田齐运这样的人,只是特例。”
“林长官,您不用解释,卑职知道您的意思。”傅也文道。
说话间,宁小波回来了。
“长官,田齐运大前天在艳春楼留宿一宿,确实是歇在小桃红房间。但前天他没去。”宁小波报告。
“确定吗?”林创问道。
“确定。卑职问过老多人,包括小桃红、老鸨和下人。”宁小波答道。
林创一听,神色一凝,对涩谷川道:“你问一下前天站岗的哨兵,田齐运下班后往哪个方向走了?怎么走的?有没有同行人?”
“嗨依!”涩谷川双脚一并,俩手紧贴裤缝,行了一个标准日本军礼,转身出去。
不到五分钟,涩谷川回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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