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庐抬起头看了宁小波一眼,忽然咧开嘴笑了:“嘿嘿嘿……。”
这笑很诡异,让宁小波感到很不对劲:“队长,你怎么了?”
“嘿嘿嘿……,爷,您看,这花多漂亮啊,吃起来还甜呢。”张劲庐竟然叫宁小波“爷”,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朱悦文额头上的血洞。
宁小波大惊:“啥?我怎么成爷了?那是血洞,哪是花呀,张劲庐疯了吗?”
“爷,你不信是吗?我吃给你看。”说着张劲庐竟然低下头,用嘴去吮朱悦文额头上的血。
舔了两口,张劲庐抬起头来,又对宁小波说道:“很甜的,爷,不信你尝尝!”
宁小波见张劲庐嘴角全是鲜血,配着那张苍白的脸,显得那样恐怖。
直到此时,她已经确信,张劲庐疯了。
“快,去医院!”
宁小波对死里逃生的司机大喊了一声,伸手把朱悦文的尸体从张劲庐的怀里拽到一边,把她扶起来。
“你们在这里守着,宪兵一会儿就过来了。”张劲庐吩咐同样吓得脸色煞白的朱悦文的秘书和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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