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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先生,有话请讲。”林创恭谨地说道。
“听说你跟犬养健机关长关系莫逆,能否帮忙说项?”兰向平问道。
“说什么项?”
“正如朱先生所讲,刚才我们在与其谈判时,谈到撤军问题,机关长说撤军可以,但必须在关键区域保持少量驻军。这一条我们是不敢答应的。”兰向平说道。
“去你马的,这种事老子才不掺和呢,让老子跟你们一样留千古骂名?再说了,明摆着日本人在耍你们这些傻蛋蛋,还做梦呢?”林创一听这事,真是感觉又可气又好笑。
“兰先生,对不起,刚才朱先生也说了,本人也就是能破个案子,抓个犯人,国家大事本人不敢也没有兴趣参与其中。这事无能为力。”林创拒绝地很干脆。
“林局长,此事于国于民有益请不要推脱。”兰向平皱了下眉头,盯着林创说道。
“对不起,兰教授,本人已经说了,不感兴趣。”林创针锋相对,也不再称其为先生了。
“啪!”
兰向平把杯子重重一墩,正气凛然地斥道:“林局长,当此国家危难之际,你作为中国人,难道不应该做点对国家对民族有益的事吗?如此作壁上观,难道不怕青史留臭名吗?”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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