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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商谈后，傅零召回了小黑，离开了实验室。
留下了一脸遗憾的冯黎，和微微有些失落的周琳。
“师姐，我觉得他人不错，既然他也是人类，何不如投奔到魏坤大师手下。他的魇兽，绝对会对讨伐黑境的事业提供巨大帮助。”
周琳摇了摇头，轻声说：“拥有邪能的，就是邪灵。这是灵术师辨识的基本规则。”
冯黎诧异的看了过来，问：“那师姐，你也承认过他是人类的。”
周琳点了点头，说：“是的，在我眼里，他就是人类。”
“……”冯黎挠了挠脑袋，有些担忧的说道：“师姐，你可千万别跟师父一样啊。”
周琳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说：“你想什么呢，当然不会。你早点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和别人说。我最后调整一下光牙，便也回去休息了。”
“嗯……”冯黎捂住额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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