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一等的灵术师，是你安排在庭安的吧。”傅零想起了男人提到过宁天，于是说道，“那他们这些高手眼睁睁看着邪灵作恶却不作为又算什么？你又知道在他们眼皮底下死了多少人么?”
“邪灵别装着关心人类！”男人高声说道：“救几十人不如救几百人，我亲自过来就是要彻底除掉那个头目。我的手下们是按我的命令早早过来做好监视，可惜最后因为你们功亏一篑。”
“这成了我们的过错了么？至少我们还拯救了不少人。”傅零有些激动的说着。
“这不是你们的过错，但是未来确实要因此死更多的人。不过这也与你们无关，你们毕竟只是邪灵罢了。”
傅零怔了一下，他感觉有些无力，说到底，他一直以来都已经把自己当作一个有点特殊的普通人。然而在这个站在灵术师顶端的人类面前，自己依旧只是一个应该死去的邪灵。
“能不能和我约定？如果我现在放开魇界，我们各自离去，彼此不再过问。”傅零疲惫的问着。
“不能，你的威胁实在太大了。放过你，我怕是有一天会成为罪人。”男人很坦诚的说着，丝毫没有掩饰杀意。
“我可以向你证明，我无意与人类为敌。”
“还不懂么？你的意愿并不重要。”
谈判破裂，魇界还能持续两个小时，但对面油盐不进，而自己已然无能为力。这时候，夏夜诗突然用拳头轻轻点了点傅零，示意私下商谈一番。
“别和死脑筋的灵术师说了，他太强了，确实不可能也没必要放过你。”夏夜诗小声的说着，“给我讲讲你这个结界的规则，我们或许还能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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