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工拍拍船厨的肩膀说:“依我看,鲁工断了双腿对他的打击太大,船长又被南洋抓了。一时想不开,我们总得担待担待。”
船厨被这一拍,心里窝火难受,狠狠地剐了管道工一眼,回应道:“哎呦,你瞧瞧你,吴医生都没说话,你一个撸管反倒给鲁大师确诊了。你王中元意思就是鲁大师受了刺激呗。”
王中元听出了船厨赵一合话里充满了敌对和贬低的意思,笑容由僵硬中消失,又不想再生矛盾便后退了几步:“一合你说得对,我妄下定义了。我还是到舱里看看有什么能帮到忙的吧。”
但是,王中元这幅淡定从容的模样,落到对他产生恶感的赵一合的眼中,真真切切地使赵一合感到胸口堵。赵一合牙都紧咬在一起了,头发一根根地竖起来,活像一个刺猬头。
“别走啊,我说……我也去吧,看看鲁大师想吃什么,我去张罗张罗。厨房里吃的不多了,大家忍耐一下,鲁大师有伤在身,得先照顾鲁大师。”赵一合虽然心中有怒火,但想想愤怒更消耗意志力,还是想办法解决食物问题吧。
“没有食物的吗?”
“可不是嘛,这一趟被人像兔子一样撵,都没办法找到补给。”赵一合听到有因注意到了这个点,便兴奋地吆喝道。
“要是人面鱼在就好了,听说它的气味能引来海里所有的鱼。”王中元以一副老者的姿态说道。
“可真有你的,感情海里的鱼都是狗变的?”赵一合讽刺道。
“你可别不信,从人面鱼上采下一滴血,鱼会疯了一样聚集,都不带跑的连渔网都不用,直接一抓一个准。”王中元唠叨地说。
“净瞎扯,大伙儿别整些虚的,就算有人面鱼,敢在在人面鱼上动刀子,船长做鬼也不会愿意的。大家还是本本份份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