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秋向努木力告发了张大石倒伐的事。努木力质问张大石：“张船头，你放了我抓的人，让我巡卫被杀，你没有一点交代吗？”
“森洼族头领，你我一脉互相扶持了数百年，两脉如出一辙，你我是两族历代头领中最有魄力的人，应当由我们之手让石头岛的形势有所改变，并入大民国才是……”
“放你妈的狗屁，我族用血肉守卫石头岛的每一寸土地，你叫我拱手让人？”
努木力气得眼睛里瞪出了火光，一口气冲上心口，像只旷然站起来的棕熊。
身边的河鬼一个个靠上来，预备强行讨个说法。努木力强压着怒火，拦下河鬼，继续跟张大石说道。
“我族追随圣雄的意志，千年前，被视为怪物的楚英被全世界人遗弃驱逐同身为兵败被流放的我族人有一样的宿命，被各国践踏。是楚英带我族为尊严抗争，使我族免于死在大国的战火里。”
张大石歇斯底里的狂笑。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们都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待在这谁也属于的地方。我们被海盗骚扰，被大国利用，被世人瞧不起。一有摩擦，谁死的最多，是大民国吗？还是南洋国？”
张大石眼里血丝刺眼，行为乖张了起来，自问自答道：“都不是，都不是。是我们，我们！”
“那你不更应该去恨把我们夹在中间的这两个国家吗？”
“恨？不，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我们想独善其身，不理世上恩恩怨怨，孤立于这个世上独作清流谁也不依附是我们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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