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骆睁开眼睛看见是董姬香,羞怯地把手臂叠在眼眶上,掩盖住泪水。
“你快走,我会伤害到你的。”
“为什么啊,在急流里你不是救了我吗?”
“不是,我会失去理智,攻击所有人。”
前一夜,阿骆虽然暴走了,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把水生活生生地咬成重伤,对阿骆而言,水生是他的朋友,新交的朋友,从白塔镇里被镇民驱逐后交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他癫狂状态对所有人都攻击,他怕的是自己,正如他向老霍提出的疑问:“我是怪物吗?”
他现在正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是怪物吗?
他能从老霍的口中得到“不是”的答案,但他不能从自己内心得到这个答案。
“可你没有攻击我,现在也没有。”
“我无法保证,我害怕,我很怕哪天再把人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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