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艘铁皮船,这玩意儿也叫船?烧着大烟棍,比不了木船,李根柱你大胆开,我们走得了。”
船匠是顶级的木船船匠,他对木蜻蜓是极其自信的。这里的“铁船”是刚进入航海领域不到百年,靠蒸汽驱动尾桨的船。
“鲁工,我们如果被他们发现,木蜻蜓航速太慢逃不了。”
“你可想清楚了,木蜻蜓潜游不会出现声响,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海军如果下水看见我们,到时就晚了。”
“船体有没有声响我比你清楚。船要不要开,我是船长我说的算。”
“好,你说补渔我们跟着你,你说当海盗我们还是跟着你。木蜻蜓不保谁也别想活,如果军舰投弹我就引爆动力,和军舰同归于尽。”船匠一摆头,又回船尾了。
李根柱看了看周围的人:“请大伙相信我,我能带着大家活着回石头岛,都回自己的岗位上听候命令。”
李根柱毅然站在船舵面前,手抓住传声筒不放,通过浮眼观察军舰的动向。
阿骆忍着强烈的饥饿感,回到了船舱,闻着阵阵的鲜香味,让他备受煎熬,鼻腔里都是他渴望的食物的味道,口水大把地从舌根溢出来,腹部酸凉的内脏反复蠕动。
他已经管不了这艘船是否将要毁灭了,他极渴望打开那扇门,找到通往底舱的通道,舔着花瓣般的鲜鱼刺身,喝着甘甜的鲜血。
口水从阿骆嘴角流出来,阿骆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让自己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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