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柱越发觉得蹊跷,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高声说锁寥莫的锁链是底舱杂物间里的,王中元和高声脖子上的勒痕是锁链,那这就不一定是逃脱了的寥莫所作为,或则所是能开锁的人给了寥莫作案的机会,但流血案件必有内应。
李根柱瘫坐在驾驶座上:“难道,我真的错杀赵一合了吗?”
李根柱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在被南洋舰队围困的最危急的时候,是水生救了大家,这个说不过去,况且水生是五年前大海啸时他在石头岛所救,他是石头岛的族人。不对,一定有我还没搞清楚的事情,现在木蜻蜓上最值得信任的也只有鲁工了。”说完,李根柱将人面鱼安置好,移步动力舱。
赶巧,要下楼梯的时候,吴凡华从下边经过,往怀里塞了一本书。
这本书李根柱认得,正是鲁渊的《船攻宝略》。他知道这本书对鲁渊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轻易是不会交给他人保管,有一次为了核对航向,观察夜空的星斗至黑夜,路过工房,看到鲁工将书藏在枕头下,出舱门还不放心,还要折回去把枕头放好,而后还要把工房门锁起来。
当时的李根柱不以为然,只觉的鲁渊谨慎得可笑,这到是让他清楚了一件事,就是与船相关的一切对鲁渊的重要程度。
那现在是《船攻宝略》是鲁渊亲手交给吴凡华还是其中有什么猫腻,李根柱不敢往深处想,无论如何,答案都与这些人的私心有关,李根柱马上感到了一丝不信任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也在赵一合那里起过了杀意。
“其实这种小事情也没什么,倒是想想你正在干的正经事吧,赵一合是特例独行,才把祸端遭至身上,船员的死就算不是他所为,但他也脱不了关系。”
在餐桌上,李根柱大口嚼噘着鱼肉,眼睛却是在打量着船员的举止神态,鲁渊一边看着设计稿一边用食,吴凡华端坐着细嚼慢咽,水生则是将鱼肉翻来覆去地用餐刀分割成小块。
餐桌上的气氛很压抑,因为船上潜行着魔鬼,身为船长的李根柱不放心他的船员,其他人虽然不表示,但船上莫名地少了几个船员便已经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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