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柱甩手把水生丢开,气不打一出,手背到后面继续问道:“王中元是木蜻蜓重要的一份子,胡飞骆那小子来了后几次让木蜻蜓险些毁掉,教训这小子的时候数管道王最恨,是其没出完来消气有什么奇怪的?”
水生怯怯地说:“王师傅好像在求胡飞骆原谅,要帮胡飞骆逃走。”
李根柱听完揪着水生的衣领,咬着牙说:“你确定他这么说吗?可不要胡说八道。吴医生,你去把王中元叫来,要是水生在挑事看我不好好教训。”
吴凡华小跑着去找王中元,这样的情形把水生吓得不轻,还一直被李根柱提着,像只被猎捕的兔子一样。
李根柱冷静了一会儿,放下了水生,非常时期李根柱不想木蜻蜓内部出现情况,但最近确实觉得王中元有些异样,这也是他担忧的事。
过了一段时间,吴凡华一个人小跑回来,在李根柱耳边嘀咕了一番。
李根柱大怒:“不见了?接着找。”
说完,李根柱转身朝休息舱走去,一把撬开门,进去就倒腾了一番,寥莫坐在旁边还是抿嘴微笑品起酒来,被发狂的李根柱甩了一个耳光打到了甲板上。
寥莫抹着嘴角的血,一阵阵干呕,迅速又掏出手帕擦拭,要着牙闭着嘴张着大鼻孔重重地呼气,缓和之后切齿说道:“我的大总兵,李大总兵你是在做什么。”
李根柱掐着寥莫的嘴说道:“你来这艘船到底有和目的,你把人都弄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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