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骆在旁边听得哈哈大笑。
众人疑惑不解,埋怨着哪个混蛋出手太重把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子给打傻了。几经埋汰训闹,又推推扯扯了起来。
“你们这完过家家呢?这小子还没说话就把你们一个两个瓦解下来了?”管道工作为木蜻蜓里的元老,振振有词地发声。
谁不知道水管玩得好,伤口都难找。
就这两连问,把三个年轻人训得服服帖帖的,压根没人说起王中元打人抡铁管的事,谁不知道撸管的人手黑,可谁敢当面说出来呢?
阿骆哈哈哈地大笑,被血沫子呛了几个来回,还时不时地咳嗽着。
王中元连忙将阿骆搀扶起来,端坐好,轻拍其后背,一副老者的威仪的架势都要把年轻几个给整蒙了。
只有阿骆顿喉过痒,哗啦啦地唱说起来:“还领导者,顾全大局,笑死我了,暗自以为自己是石头岛的救世主,变革的勇士,真实里就是一群恶棍、土匪、海盗。”
王中元听了恍惚地站了起来,木楞地看向李根柱,阿骆的这一字一句都是在恶狠狠地闪李根柱的耳光。
原本还对寥莫的讥讽强压怒火的李根柱,走到阿骆面前,蹲了下来,啪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胡飞骆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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