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洋舰往南航行,旗帜鲜明,卫兵整齐肃立。船上的囚室很安静,好像里面跟没有人一样。要是没有守卫里边说不定会被人认成仓库。
死气沉沉下,门口的守卫立正敬礼的影子闪动,门外进来了群人,军装笔直,肩章光亮,高大的影子吞噬了整个通道的光亮,随着钥匙和门闩的声音响起,一间囚室的门被打开,一位着装最端庄威严的军官走了进去。
李根柱被绑在囚室的刑架上,蓬头垢面,照灯打在他的脸上,鼻液干固成垢,胸腔起起伏伏喘着粗气,听见开门的声音后,很用力地睁开疲惫的眼皮,奈何还要抬着下巴瞳孔才能从眼缝里露出来。
“好久不见啊,李总兵。”李总兵是当年李根柱当雇佣兵时为南洋国卖命的称号,当时的他参与了大大小小无数的武力事件,无论是军队里还是其他武装力量、黑帮、海盗都这样叫他。
李根柱听出了说话的人是南洋国独立舰队“嘴皮子”称号的寥莫,寥莫是专门为情报部门工作,只是动动嘴皮子暗自操控敌对局势的人,五年来背地里做过无数放不上台面的事,当上了少校。
李根柱舌头蠕动,生硬得像块干抹布,倒腾在口腔里,咳气拼命拧出一抹痰吐向寥莫。卤素灯照射在李根柱干巴巴的脸上,使他的动作变成愚蠢的吹起,只有嘴唇干坏的死皮掉落。
“别那么不待见,我是来和你交好的。”寥莫撬开一瓶酒,斟了小半杯,端在手里晃动醒酒,在李根柱面前走动晃荡。
“五年前石头岛饥荒的时候你尚是那么风光,现在反而颓废成一艘破船的船长,当起海盗来。可惜啊,太可惜了。说起当年,如果不是你为南洋国带回来遍地的黄金,说不定我也是破船的船长呢。”
寥莫抿嘴试了试酒,品了起来,整张脸都腻歪得融在了一起,张嘴就是深沉悠长的吧唧声。
“好酒,这是要一顿葡萄才酵纯一两。南洋国的土地也没有多少开垦的土地了,现在是我们来求你来了。”
寥莫把杯子端到李根柱的鼻子下面,另一只手往李根柱的鼻子里扇着酒气。“香不香?哦对了,为表诚意,石头岛的叛民我们南洋已经帮你控制住了,民众也帮你保护起来了,该怎么处置你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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