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男子汉,应该成熟点了,阿骆。万一你身体出现什么问题,因为你,我、丽苏甚至小兰因为你而受到什么影响和伤害,你开心吗?”
这段话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说出来的。老霍眼睛睁得很大,喘着粗气,像头犁地的老牛。
阿骆眼睛一酸,滢水的眼神里如同洪水灭了薪火。可怜巴巴比不服气多一点、伤心多一点。
毕竟阿骆只是寄养在老霍家,不是老霍的亲生儿子,这些关系很微妙,情感表达得太多太少都是伤害。
当晚,阿骆乘坐着省厅的车去省部了。老霍一路护送到了白塔镇的尽头。
阿骆离开布偶店后,在省厅奉起的天宝山疾控所里接受隔离检查。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检查和研究后,阿骆可以在室外活动了。
这个疾控所建在山区之中,可以听得到很多鸟类的声音,夜晚还有蛙鸣,天空很清澈,月亮也很亮。月亮升起的方向是白塔镇的方向,阿骆定定地看着月亮升起,从来没对方向那么敏感过。
在隔离室里阿骆经常从窗户看着夜空,有时候一看就是一整夜。他不喜欢待在那个安放着器械的房间,偷偷地溜出了病房。
阿骆在走到后院里,太阳碎落在西边,树影间的黑暗让他不会那么显眼。
这个时候,不远处树后面有个小孩,阿骆政疑惑着向前探看。模糊感觉小孩在直勾勾地防着阿骆,让阿骆很不自在,于是阿骆转头走开。
那个小孩是个女生,头发挺长,跟小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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