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你他妈的,要老子挤牙膏是不是!拖延时间,还他妈挺聪明哦!”他伸出手推搡陈末夏的肩膀,伸出匕首甩来甩去拍打她的脸颊。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那么干。”后出现的女声并不清越,甚至还有一些沉重的沙哑,于是听起来便有了正在变声的少年感。不过毫无疑问,来人是个长发的姑娘。
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出场并不声势浩大,甚至还略有些单薄。比起自己旁边这一大群人,她则形单影只,也瘦的可怜。
“你他妈谁啊!”
“这是……这片的女怪物啊!要不……我们走吧……”
话说到半句,便被踹了一脚。“你丫哪一波的?不想干滚回你妈怀里喝奶,真他妈的丢人!”
“这是我的地方,你们走吧,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计较。”她似乎是个爽快、不喜欢争强好胜的头领,即使孤身一人,也没有任何的胆怯与犹豫。
“计较!你配吗你!老子还要跟你计较,怎么着,张开腿让老子计较一下?”
哄笑声把空气的腥臭味激散开,让人一阵头晕目眩。
陈末夏别过脸去,手表震了震,执行官已经抵达。
有人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
潮湿的空气荡开涟漪,这是她熟悉的波动。飘着鹅毛大雪的夜里,脱下羊绒大衣的感觉,每一根寒毛都在静电的作用下竖了起来,头皮脊柱跟着发麻。少年们的反应要更剧烈一些,好吧,更严重一些。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互相溅起了污水,泼在对方的脸上。她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少女收回手,走到了面前。
头顶年久失修的灯亮了起来,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麦色脸庞,眉毛与睫毛都相当的浓密,眼下有着淡淡的阴影,嘴边似有若无的细小绒毛让她像一只未长成的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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