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别慌!其实,我们不用怕这个庄行县的县令!”顾骋远说道。
顾骋远继续说道:“道上传的是什么?顾骋远找到了鸦片!可我们车上装的是什么?鸦片呀!不是黄金!”
“庄行县的县令不就是想要黄金吗?那他肯定会来查看我们马车上的货物。既然他要查,我们就不要阻拦,让他查。”
“鸦片的事,目前应该只在奉贤县里流传,他应该还不知道鸦片的事。他看着马车上,那一箱箱黑乎乎的东西,不知它们价值几何,怎么找也找不到鸦片!早晚会放弃的。”
晋松点点头,肯定地说道:“对啊!就是把鸦片摆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这东西价比黄金!我们非常安全啊!没什么好怕的。”
夏师爷抚摸颔下的胡须,顾骋远和晋松知道,这是夏师爷在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思考了一番以后,夏师爷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还是不能大意!”
这个时候,刚才那个把他们接入县衙的管家走了过来,说道:“三位!晚饭已经备好了!大家应该都饿了吧!我现在就带三位去厨房吃饭。”
一听到这话,顾骋远、夏师爷、晋松的肚子同时“咕咕”响了。
“吃饭!”顾骋远说道道。
夏师爷看着车上一箱又一箱的鸦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总感觉这里很危险,但又不知道他以为的危险来自哪里?
管家带着顾骋远、夏师爷、晋松三人,来到县衙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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