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骋远的话,袁颉不免有些惊讶,说:“顾县令真是见多识广,在下佩服!佩服!”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别的。”
袁颉很有兴趣,马上说:“你给我说说。”
“这东西危害极大,但奉贤县的人几乎没多少人知道它的危害,甚至那些吸食的人自己都不知道。”
“表面上看,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运送,但是你还是选择了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来运,这里面就大有究竟。”
“据我所知,罂粟花长在南方的一个国度。我朝有严格的海禁政策,你想要运过来贩卖,必然走的是走私的路子。”
“所以,你如此偷偷摸摸地运货,不是因为害怕别人知道这里面是鸦片,毕竟,整个奉贤县县城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东西的害处。而且因为这东西来路不正,怕被官府查到。”
“我说的没错吧?袁里正!”
听完顾骋远的一番话,袁颉不禁心下一惊。
顾骋远这小子竟然知道这么多,好像参与到了我的交易中一样。
毕竟是让宋二楼坐上镇南镖局掌门人之位的人,果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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