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依我看,这事八成是夏……夏师爷干的。”这个侍卫低着头,顾骋远看不清他的神情。
果然!
但顾骋远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这是为何呀?你给我说说。”
“回大人的话,夏师爷跟随上一任县太爷来到奉贤县,如今前任县令跑了,他一个人在奉贤县没有根基。夏师爷极很有可能勾结歹人,为害大人您呢!而厨师不一样,他已经在县衙干了这么多年了,规矩都懂,不会做如此出格之事。”
夏师爷马上愤怒地说道:“你血口喷人!请大人明鉴。”
顾骋远又指了一个衙役,让他说。这次是真的随意指的。
“请大人恕罪,小人能力有限,着实看不出是谁想害大人您。”他说地很胆怯。
听到他说的话,但顾骋远突然笑了,这才是顾骋远要的正确答案。
没有任何证据,双方在县衙里的势力又有没有明显的差别,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在这种情况下,不痛不痒,折中的回答才是明哲保身的最佳方案。
刚才那个侍卫如此明显的偏袒,便暴露了自己同伙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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