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囚,便是五十一年。
他得到了常人可望不可即的青春不老,得到了不病之躯。
甚至,鬼人毒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他求死而不得,即便找到机会割破喉咙,伤口也会愈合。
可是,这样的日子,再长,也是无望。
“皇位?我早就不想要了,”阮文柳叹了口气,踢了踢脚边镣铐:“我这种人,只要能死了,便足够了。”
“原来,越后这几十年动荡不安,你才是祸首啊,”张莫若有所思:“这些年越后上国际新闻的那一批批各地窜出的反叛军,经费居然是这么来的。”
“他们俩秉承父亲遗志,一定要光复山河,”阮文柳无奈道:“我劝过无数次,可根本没用。”
“那你呢?”张莫好奇道:“你出去了,准备干吗?”
“我能干嘛?”阮文柳苦笑了起来:“出去了,游荡几日,看看这世界,然后,等着赏金猎人,取了我的脑袋,”说到这里,他又重重叹了口气:“这辈子,就这样吧……”
“噗。”看他哀怨的模样,叶成瑶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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