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看着主持人朝着自己走来,杨林天立刻摆出了搏击的姿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却见主持人嘴角划出一道异常邪魅的弧线,熟悉的北平府方言从那弧线中冒了出来:“恶人!”
下一秒,主持人消失在了杨明光的视线之中,再度出现之时,已然是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杨明光的胃部!
这一拳,打的杨明光胃液都翻了上来!
强烈的灼烧感,从胃部一直到喉头,尚未从灼烧感中缓过气来,杨明光又感觉到口鼻被人捂了,那张捂住他口鼻的手帕味道极其古怪,他仅是吸了一口,便晕了过去。
唤醒他的,是舌头上的一阵剧痛。
睁开眼时,他发现,他被捆在椅子上,舌头被拉出,钉在了面前竖着的一根木棍上。
挣扎与喊叫毫无意义,眼前的整个剧场,似乎都在因为他的舌头被钉上而兴奋,这等场景之下,长期的编程工作养成的思路,让杨明光停止了无意义的叫喊。
他静静地观察着周围,舞台已然被那血红的灯光照耀得渗人,木质的地板上涂上了一层暗红色的诡异黏稠物,台下的观众更是不少已经站了起来,似乎对台上的事情很是期待。
在这诡异的氛围之下,主持人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西服,胸口的红领结分外闪亮,他依旧戴着黑鸦面具,只是此时的黑鸭面具上,插了一根红色的羽毛。
“先生们,女士们,”主持人信步盎然,站在台中拿起话筒道:“我们的节目,已然到了最时,那么,请各位准备好下注,这一次,我们赌这位杨先生,是否愿意自愿咬下自己的舌头,赔率照旧,规则照旧!”
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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