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张莫蹲了下去，笑吟吟摸了摸小孩子的脸道：“叔叔给你买糖葫芦，你告诉叔叔原版好不好呀？”
“成交！”那小孩子伸出小指头：“拉钩！”
和小孩拉完勾，排队也排得差不多了，张莫拿了两根糖葫芦，一根递给叶成瑶，一根递给了小孩子道：“可以告诉叔叔了吗？”
小孩子接过糖葫芦，先是舔了一口，方才唱道：“小娃娃，排排坐，吃果果呀吃果果，齐步走，长伸手，口袋压得血满头……”
这谁特么这么缺德教小孩子唱这么恶毒的童谣的？
小孩子唱到这里，张莫心头颇为不舒服，不过他并未打断，只是静静等着小孩子继续唱了起来。
“口袋儿口袋儿收呀收，收到一个貔貅，貔貅貔貅不吐，落个身首异处。”
小孩儿摇头晃脑唱完之后，又舔了舔冰糖葫芦：“叔叔我唱完啦，我先走啦。”
道了别，正欲转身跑走，却又被张莫一把抓住，只见张莫皱着眉头道：“这童谣谁教你的？”
“同学们都在唱，我就跟着学了。”小孩儿看着张莫神情不对，有些畏惧道。
“那叔叔问你，”张莫努力调整着表情，让小孩儿看起来不那么害怕：“叔叔也听过一个版本，是这样唱的，”他想了想，学着小孩子的口吻唱了起来：“小娃娃，排排坐，吃果果呀吃果果，齐步走，不停留，鬼门儿前磕个头，鬼门儿鬼门儿开呀开，走入一个乖乖，”唱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后头的我不会了，知道这个版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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