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华？”张莫恍然大悟：“原来李华不是被救了，是被杀了？”
“这就是因果吧，”沐心语看着李华尸首喃喃道：“害人害己，落了个地缚灵的下场，现如今虽是解脱了，可也受了太多苦难，”她闭上了眼：“这一生皆是苦难，若来世，多多积德行善吧。”言语之间，她念起了往生咒，替李华超度了起来。
“先回去吧，”直至沐心语念完，张莫方才叹了口气：“他有他的命数，不必多念。”
“张莫，我想起个事，”回家路上，沐心语心事重重，忽的开口道：“我回来之时，听见个谣言，可能和此事有关。”
张莫走在前头，有些心不在焉：“啥？”
“是出租车司机说的，”沐心语看着那红色头发：“他说近日丰都城不太平，接连死了不少人，第一个剥皮，手法专业，第二个分尸，布满咬痕，”见张莫心不在焉，她拍了拍张莫肩膀：“嘿，你在听吗？”
“啊，我在听呢，”张莫回过神来：“死了两个，一个分尸一个剥皮，”他想了想：“这种是变态杀人吧，属于公安的事儿，和我们没关系啊……”
“嗯，那司机说了，公安确实定性是连环变态杀人案，”沐心语点了点头：“可是你仔细想想，若是皮肤被腐蚀光了，是不是就和剥皮一个道理？”她双手挥舞，连说带比划：“你再想想，李华的双腿不见了，身上亦是有个巨大的咬痕，这两起案子会不会是同一个凶手办的？”
“哦？”张莫心思全在红色头发的万载之上，随口应道：“然后呢？”
“张莫！”沐心语一声娇斥，猛地一巴掌拍在张莫背上，将张莫拍得颠了一步：“你到底听不听？我真要生气了！”
“好好好，”张莫稳住身形后，赔着笑脸，连连赔罪道：“我听我听。”
“那司机说了，近日里这个谣言传得十分厉害，”见张莫认真了起来，沐心语正色道：“据说不少人目睹，夜晚出没，是个树妖，一人合抱那么粗，十来米高……”
“等等！”张莫亦是正色道：“心语，我觉得这谣言可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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