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弃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不是有些失望？”
段紫烟微微摇首，“只是没有想到罢了，失望倒不置于，不管你是云不留还是君不弃，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名字。”
之前还羞于启齿的她，现在说起这个来，似乎已经越来越自然了。果然，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尴尬其实也就是一瞬间。
君不弃摸了下鼻子，道：“你也应该听说过我的传言吧！”
“你是说当初你离开青玄宗时，所发的那个誓言吗？”段紫烟捂着小嘴轻笑，“我可不觉得余妃雪前辈会答应你。”
君不弃抚了下额头，“你的想法，怎么跟小无邪一样呢！”
“怎么？她也这样认为？那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呢！”
君不弃微微摇首，传音道：“我得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妃雪她，其实已经是我的道侣，那天你在云氏族地见到的那位白衣女子，其实就是她。我们私下里有经常见面的。外界传闻的云氏白衣主母，其实就是她。”
“……”
段紫烟闻言，愣了愣，情绪有些低落道：“我早该想到的。可是，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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