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后院的马厩里,关着几只羊羔,不安地叫着,小脑袋不停位护栏上撞,那焦躁的小模样,既萌又可怜。
它们想要离开这马厩,但马厩的护栏又高又结实,以它们那微弱的力量,既跳不出去,也撞不坏。
一位老妪婆站在护栏外,对着这些小羊羔笑,苍老的面容笑成了一朵菊花。一个老汉坐在马厩边上,一脸麻木的铡着干草。
不多时,容貌身形皆较为粗犷的狂刀阿彪扛着两道身影进来,扔到老妪婆面前,“老婆婆,又有新货到了,可麻烦你嘞!”
这两道身影,正是那青衣少女的那两个护卫,一个是女护卫,一个是护卫头目卫伦,此时他们已经昏迷。
在阿彪身后,那个面色苍白的枯瘦老者拎着青衣少女进来,看他那拎起百十斤重物像玩似的,一点都不像正常老人。
枯瘦老人露出个瘆人的笑容,沙哑着说:“那个护卫已经回去报信,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二位准备好了么?”
“先声明,我们夫妇二人这些年来的存货也就十几张,再多我们也没有办法。”老妪婆皱着眉头说。
“够了,够了……”
枯瘦老人说着,扔下青衣少女,转身朝不远处的庭院走去。
那座庭院的阁楼上,高高挂着两盏红灯笼,红灯笼中,有丝丝青烟冒出,萦绕在这座老宅之中,风吹不去。
那老者推开厢房之后,身形一挺,整个人仿佛变高了许多,而后脸上的苍白与苍老的面容渐渐往年轻红润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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