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婆带着一牛一羊来到庭院,伸手按在牛羊背上,而后抓住牛羊的皮,往上一拽,一张牛皮和一张羊皮便从牛羊身上拽下。
那牛羊,又哪里是什么牛羊,分明就是一大一小两个女子。
老道要是在这,便能一眼看出,这两个女子,就是他白日里拦下来替她看手相的小娘子和那冲天辫小丫头。
此时,这两女子已是泪如雨下,不断向老姑婆求饶。
可惜这老姑婆又哪里还有日间的和善,阴着一张老脸,没有半点怜悯之情可言。
那小娘子想反抗,可还未起身,便被那老者一脚踹飞,阴着一张老脸轻斥道:“不想死的话,就给某安分点!”
老姑婆斜睨了眼那小娘子,径直走入院内正房。
正房两边分别摆放着几口漆黑的棺材,中间的蒲团上,盘膝坐着个面色枯瘦惨白的中年人。
在老姑婆走进正房时,中年人抬起头来,咧嘴一笑,露出白惨惨的白牙,“齐老姑,今日收获如何?”
就连声音都有些阴森森的瘆人感,就像低沉沙哑的破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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