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影子快速进了屋来,却是军哥儿听见动静,过来点燃了油灯,赵晓兵接过他递来的茶碗来喝了个底朝天。
“坐下说话。”他坐在床边对着军哥儿说道。
“咋个不吃酒?”赵晓兵问。
“怕哥儿吃醉无人照顾。”军哥儿答道。
“你是蒙古人?”赵晓兵问
军哥儿身子一颤,回了一声“嗯。”
“为何来犍为?”赵晓兵再问。
“五岁那年亡母带着逃难到此,幸得主君救助活了下来。”军哥儿答道。
“句句属实?”赵晓兵盯着军哥儿又问。
“岂敢欺骗二哥。”赵晓兵观察军哥儿一脸坦诚,放下心来说道:“一眼就看出你是蒙古人,对你不放心,我等要奋起抵抗,打退蒙军,故而问你。”
军哥儿过了很久才说道:“家母被北蛮抓住,受尽凌辱,日后生下了我来,终日以泪洗面,早早地去了,北蛮与我不共戴天。”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又抽泣起来。
“既是如此,乃真兄弟也,然北蛮亦有好人,我等兄弟只杀穷凶极恶的坏人,不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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