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早这么同意不就好了,先说好啊,喝酒归喝酒,千万别闹事啊。”帝少昊满意的拍着金毛犼的头,两眼一翻,冲着四周冷声道:“你们都还楞在这里干嘛,没看到我们要去喝酒了吗?一个个赶紧散了,不然就拿你们当下酒菜,一个个的没一点眼力劲儿。”
一个个神明敢怒不敢言语,帝少昊身上传递出来的压力越来越强,气息波动越来越厉害,仿佛随时要爆发一样,一个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的向着四面八方离去。
真要等到帝少昊出手,那黄河上下洒落的神血必然在这里也会洒落一份儿。
等到神明散去,帝少昊才不满的用力拍了拍金毛犼的头,埋怨道:“你就不能老老实实一次吗,再挣扎信不信我真下手了啊!”
“死青阳,你把手给我拿开!”
“嘿,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分不清谁大谁小了是吧,看来这次我一定要让你多长点记性才行!”
“死青阳,你可别忘了南荒,北荒可对你们人族虎视眈眈,你还敢对我这么威胁?信不信我随时投靠他们一方?”
“那关我屁事,我现在只是一个失国之人罢了,人族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听清楚了,没关系!”
“呸!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说吧,你想怎么谈?”
“这多不好意思,哪有这么直白的……”
金毛犼和帝少昊双方骂骂咧咧的向着远处离去,浑然没把南方逐渐生起的火光和北方逐渐黑起来的天空当一回事,至于他们俩怎么谈的,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帝少昊再度现身时,手里多了一个金光灿灿的玉瓶,而金毛犼直接躲了起来,好几年都没出现在神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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