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吗?”
熊垣继续道:“你刚刚看的清清楚楚,他毁我名声在先,你迟疑在后,最后是为了自己的名义出手。你的名义无比珍贵,难道我的名义就一点都不值钱,可以任由你随意糟蹋?更何况你手里一点证据都没有,就要先囚禁我?这就是你的规矩?是个人都有罪?”
皋陶有些发楞,这样的规矩也是在帝都才刚刚执行,每一步都是一个试探,没想到才刚刚试行,就碰到了熊垣这么一个软钉子,说的他哑口无言。
对于这一点,熊垣心里却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皋陶算是在他认知当中的法律之祖,凭借一个人就建立了最初的司法体系,可凡是冠上最初字眼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只有一个大致的框架,其余的地方粗陋的惊人。对于一个在他原来世界里一个字一个字扣着建立起来的庞大的覆盖到方方面面的司法体系,这简单的约束简直就和不存在一样。
皋陶现在立下的法无法约束着他!
看着四周汹涌的人流,围着的看热闹的普通人,熊垣笑了笑,低声道:“虽然现在你的规矩满是漏洞,可我还是决定遵守一下,我知道人族必然会从无序走上有序,从无法走上有法,这是必须要走的道路。
我原因成全你的心思。只是监禁三日期限太长,不如我跟着你去你审判的地方,我们当场了结如何?”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吗?”皋陶冷冰冰的,不解的看着熊垣:“如果你想羞辱我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
“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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