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族当真要赶尽杀绝,不给一丝活路?”河伯凄厉的惨叫着,它终于感受到了帝少昊想要杀死它的决心。
“活路?我人族给了你多少活路?我没给过你,还是帝颛顼没给过你?还是说帝喾没给过你?”帝少昊下手不停,攻击越发的凌厉了:“但凡是当初你知足一点,也不至于今日。
你的头颅我要定了!”
“我可以改,真的,我可以改的,从今以后我以你们人族为首如何?从今以后我都改可不可以?只要你饶了我,绕我一命……”
河伯哀嚎着,恳求着,努力让帝少昊给它一条生路。可迎接着它求饶的是帝少昊更加凌厉的攻击,剑气,翅膀,利爪,无所不用其极,这些无不在告诉河伯,帝少昊已经失去了和它继续谈话的兴致,最终迎接它的只有死亡这唯一的结局。
“好,好,好,这就是你们人族,这就是你们人族,既然你敢如此逼迫我,那我也没什么顾忌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吧!”
河伯尾巴盘起,身躯高昂着,嘶吼道:“黄河动,圣兵出,我以我血祭天地圣兵,我以黄河祭天地圣兵,镇压!”
嘶吼声中,那被后土九印镇压起来的黄河竟然开始了晃动,一枚枚的印玺在黄河上下游浮现,如同九座大山一样,镇压着黄河的九个节点,任由别的地方河水波动如潮,弯弯曲曲如同虫子拱起了背部,这九枚印玺依旧纹丝不动。
这就是后土九印的威能,落地生根,根植于无尽大荒之中,厚重如天柱,不可动,不可摇,天地惊而印不动。
“黄河,给我动起来啊!”
“圣兵,给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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