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空中程度明变成的怪物，执法第三小队的众人都是一阵惊愣。
张扬望着扇着翅膀悬浮着的程度明，眼中露出些许恍然之色，原来这家伙会飞，那就难怪了啊，那些失踪的尸体，想来就是程度明从空中给带走了，所以大家才会没看到一点的痕迹。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天晚上，张扬明明已经在听到了尖叫的瞬间，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前后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为凶手就已经毫无踪迹的原因了。
只是，看着天空中的程度明，张扬歪着头，这还算是人类么？
吸收气血之力，还有一双蝙蝠一样的大翅膀。
张扬的脑海里浮现了一种生物。
吸血鬼。
程度明现在吸血鬼了吗？
“阿明。”程月看着程度明的模样，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语。
“你这是吸血鬼吗？”张扬看着天上的程度明笑着说道。
程度明脸上神微微一变：“别把我和那些低等的吸血鬼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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