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一股浓郁的药材味,因为没有电,加上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所以关上门之后黑漆漆的,只有煤油灯,王癞子站起来找了找,把煤油灯给点上了,屋子里这才亮堂了些。
我见放山老汉不在,悄悄问黑子道:“你咋认识放山老汉的?“
黑子沉默不语,不说话。
我见他不说话,索性站起来观察这间屋子。
屋子里头除了野兽皮毛,还有一张硕大的像是蛇皮一样的皮子挂在墙壁上,王癞子说那是蛇皮,我和他扯了一阵子,因为如果是蛇皮的话那蛇得有多大?黑子看了一眼,说那是鱼皮。
王癞子眼珠子瞪的老大:”这狗日的,这么大的鱼皮,这鱼是鱼祖宗啊?“
他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我也凑过去瞅了瞅,这件鱼皮衣服不是那种普通的赫哲族鱼皮衣,以前我也见过鱼皮衣,都是用几张大鱼皮子裁剪缝出来的,但是这件儿鱼皮衣看过去,他娘的像是一整张鱼皮,那这是什么鱼皮子做的啊?
我和王癞子都看傻了眼,再看看那旁边的黑熊皮,也大的吓人,屋子角落还有一串子野猪牙做的项链,野猪的牙齿个个都有手指头粗,看的我们俩心里都发颤,野猪能长这么粗的牙齿的话,起码是三四百斤起的野猪王,能在山里都横着走,老虎见了都发恘,这里却用野猪王的牙齿做项链!王癞子说这屋子里的东西随便拿一个出去在外头都会引起轰动。
放山老汉和九叔动作很快,从里屋端进来一张木桌子,不停的往桌子上端菜,还招呼我们自己去端桦树碗和筷子,准备开饭。
我们围坐在火炉子边上,放山老汉把木桌子在火炉边上支起来,我们就坐在木墩子做成的凳子上头眼巴巴地瞅着桌子上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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