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春天桦树上的就少了,但是用来解渴还是不错,黑子和九叔已经割开了身边桦树的树根,把嘴巴贴上去吸溜,我也挖开了身边桦树的树皮,顿时涌出来一股乳白色的,地涌动着,我慌忙把嘴巴贴上去,喝了一口,入口甘爽清冽,还有一种草木的清新,这滋味儿比椰子汁也不承多让。
王癞子也在一边学着我们的模样在树枝上挖了一个口子,吸溜了两口之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过两口就没了。
他还准备继续挖几个口子,黑子制止了他。
“这马上过冬了,山上的树皮子长的慢,你割开了口子万一下大雪,这树就被冻死了,在山里走动,要懂得感恩”黑子瞪了王癞子一眼。
“哦哦哦”王癞子连忙道歉,还对着桦树磕了个头。我们在山里行走的人,都比较迷信,山里头的放山人都信奉山神和树神这些的,我们来了山里,自然也要守规矩。这些规矩你说不信,心里又没底子,王癞子自己也是倒斗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走吧,下边就到了”九叔站起来,催促我们。
我们继续上路,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前方的山岭子中央有一道炊烟淼淼地从树林子里升腾起来,透过树木依稀能看到一堆原木搭建的屋子,还能听到狗叫声。
“终于到了”我长吁一口气,我们在山里走了接近两个多钟头,从白山到蘑菇屯坐车坐了六个多钟头,整个人现在浑浑噩噩的,路上虽然吃了一些面包之类的充饥,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东北人一顿不吃锅贴就两条腿儿打颤,我背后还背着几十公斤重的装备,我已经感觉前胸贴着后背了,能走下去完全是意念在催动,连忙催促大家加快脚步,向着看参人的窝棚跑去。
我知道,到了这里,肯定有好吃的好喝的在等着我,我嘴里的口水都稀里哗啦的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山里人过的都是神仙般的日子,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比起城里环境好,还自由,没有什么癌症之类的怪病,也不用担心食品安全卫生,都是纯天然绿色有机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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