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一脸懵逼,这人的酒量怎么变小了,忙让人打水梳洗,扶他歇下。
翌日,何三醒来,果真记不得昨日说了些什么,只模糊记得他和夏花吃过酒。
又过了几日,曹氏来了田庄,和老太太闲话了会儿子后,去了夏花处。
草莓见两人有话说,斟茶后,将门轻轻拉上,于门外守着。
“娘,这是家里有事?”夏花道。
“哎,你二婶怀上了,不过不是你二叔的,现下都七个月了。”曹氏道。
一语未了,夏花眼睛鼓得似铜铃儿,她胆子忒大了吧,怎么着也看不出她是那样的人。
话说过年那会儿子李燕蓉已有三四月,冬天穿的颇厚,一时不显,此刻越发大了,况褪去了棉袄,的确藏不住了。先时夏家众人喜得不行,尤其是老两口,这李氏进门十来年,总算结果,如此也不必纳妾,学那些大家子。可夏志全却毫无喜色,反而与李燕蓉越发疏离。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姜氏终是察觉了不对。
其实近几年,尤其是李燕华那事后,夏志全对李燕蓉的情分越来越淡,他渐渐地也就没了那心思,特别是去年六月后,他俩就分头睡了。此事一出,他怔了半日,出乎意料的平静,那仅剩的一丝情分消磨殆尽,他全身一松,似乎解脱了。只是他不知如何向爹娘提及,姜氏一问,他索性说了。如此真相大白,老爷子脸色铁青,还病了一场,孙子没了不说,还累带夏家的声誉。
李燕蓉不哭不闹,自请下堂,跟着孩子的爹走了。于她而言,对夏志全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即使对这个家也有几分不舍,然,她更看重她肚子的孩儿。要说后悔,她似乎并没有,她和夏志全成亲十来年,无论怎样,都没有音信,而和那人不过酒醉后的一次云雨,便有了。这难道不是命运使然?
虽说此事皆因李燕蓉之故,夏志全念着毕竟做了十来年夫妻,还是给了她五百两银子,也算全了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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