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先时,祖父一直将父亲当作当家人培养的,倾注的心血定是不少,而如今府上被抄是因茶叶一事,这事儿又是他全面经手,虽说防不胜防,但终是出事了,然家里上下无一人责怪,他内心的愧疚和不安不禁更深,此时,又毫无征兆地爆出那两件事,加在一块儿,他可能一时不能承受,所以就这样了。”夏花道。
何三一愣,他的确没有想到这茬。
“嗯,我会寻父亲说说。对了,阿花,你说我们先干点儿什么好?祖母的嫁妆是不能动的,若是生意不成,家中还能生活。我这里还有些银子,小本生意是够的。”
“何大哥,虽说祖父让我俩当家,可毕竟是小辈,且府上以前的生意,几个叔叔都是独挡一面,没出大漏子。现下要拧成一股绳,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况出了三叔这事儿,大伙儿心里都会防着,齐心就更难了。”夏花道。
“阿花,你我无需遮掩,但说无妨。”何三听她话里有话。
夏花听闻,取出笔墨,铺开,而后提笔绘了一个大圈。
“何大哥,你看,这是一个大饼,将他们分成十份,每一份值一两银子,咱俩花去六两银子买了这六份,余下的四份,谁要都可以买,没人买,咱俩就一并买下。这个饼或许会越来越大,或许越来越小,无论大小,日后都照着原先的份数分得自个儿那一份。接下来就是怎样将这个饼变大,因此就得有人,先是大管事,然后是管事,帮工,你我是大管事,管事是几位叔叔,大管事、管事与帮工一样都得领工资,不过初时很长一段时日可能没有,只有帮工有,那就记账,待他日有了再给。一年后,若是有了利钱,可拿出一部分当作公中所用,余下的拿出一部分投入生意,另一部分按份数分成,具体如何可按当时情况而定。年复一年,以此下去……。”
其实夏花说的是前世公司制的经营方式,这思路她出嫁前也告诉过夏志安,原先她并未想过在何家实行,只是眼下情况不同。不过终其根本不能照搬,因这里实行的是无限责任。她无非是想让大伙儿齐心罢了。
何三一听就懂,这和合伙开铺子没有根本区别,只是经营方式更为合理。
“这个主意好,待我们拟个章法,生意定下后,就告诉几位叔叔。”
“嗯呐,只是做什么好呢?”夏花颇为头疼。
何三低头沉思,一时两人都未言语,绞尽脑子,直到晌午也没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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