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儿,去给你奶说可以开饭了。”曹氏边炒边道。
“嗯那,嫂子,我再不走口水就要滴到衣服上了”,辉儿俏皮道,然后快步出去了。
堂屋:
“老头子,我看阿花这次醒来咋没有以前跳脱了,适才在东厢房可是一个词儿也没有冒,不会吓傻了吧。”姜氏忧心道。
老爷子将烟锅伸向烟布袋,在里面搓压一阵取出,再用布满老茧的手指匀称地摁一摁、压一压,仔细端详一阵,慢悠悠点燃,接着便吧嗒吧嗒抽起来。
姜氏见老爷子迟迟不应,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老爷子,“咋的呢”,催促道。
“咋会呢,孩子不是才醒,精神气还没有上来。”说到这里,老爷子不知道怎么道出自己的疑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姜氏见老爷子欲言又止,急切道“老头子,想啥呢”。“阿花这孩子平时看着是欢跳了些,说到做事却是一板一眼的。那条河,水流自古极易遇低洼激成螺旋形水涡,当下又值盛夏涨水了。就阿花平时的性子咋就这么大胆跳进水涡去抓鱼呢?她杨叔后来告知我是从水涡里救起来的,我就一直纳闷着呢”。
“老头子,你是说咱阿花是被……,咋有那么烂心眼儿的人”。姜氏一股子闷气涌上来。
“你先别瞎嚷嚷,也说不好是不是,回头等孩子精神好些了,我问问她当时啥情况。”老爷子闷闷道。“还有,老婆子,她杨叔哪里你回头捎点鸡蛋过去,跟他老母亲唠嗑唠嗑”,老爷子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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