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怀疑先太太不是生病而亡,是有人促成的。”郑妈妈道。
“哦?郑妈妈,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夏花脸上的笑容不见,随之而来的是神色严肃。
“老奴知晓,今儿前来,也是思虑良久。”郑妈妈道。
半日,屋内变得寂静,谁也没有言语,郑妈妈先时有些摇晃的心反倒定下了,此事闷在心里这些年,是时候说出,无论好歹。
“你何时开始怀疑的?”夏花道。
“五年前。”郑妈妈道。
是了,两位妈妈正是从五年前开始不管事的。
“既是五年前已有疑惑,为何不向主子禀报?”夏花道。
“老奴思前想后,也不知向谁说,事情过去多年,且并没有石凿的凭据,况如今那人已成为主子许久,老爷对她情意深厚,少爷对她孝敬有加,老奴说出去,那是诽谤主子,轻则痛打一顿,重则赶离出府。”郑妈妈道。
夏花的心跳的厉害,郑妈妈口中之人呼之欲出,她紧紧盯着郑妈妈,见其坐直了身子,无比镇定。
就在此时,外面忽的传来小慧的声音,音贝却比往常高了几分“婢子向太太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