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酒,我因肚子不舒服,期间下了席,折返时,迷了路,误入一偏僻境地,竟听得没头没脑的言语,甚觉蹊跷……”夏花将三老爷与那人言语一字不漏说给何三听了。
“你不知晓那人是谁?”何三道。
“不知,晚上本看不清楚,那里灯笼十分稀疏,况我根本没见过几个陶家人,我认出三叔,也是因为他的声音。”夏花道。
“此事的确不同寻常,自上回,咱俩提起三叔后,我也时不时留意着他,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昨儿只是听得只言片语,不好冒然告诉祖父,只得私下看看。”何三道。
“要不,你先告诉父亲?”夏花道。
“也行,不过,算了,先告诉他再说。”何三道。
夏花点点头。
当日晚上,何三斟酌着将三老爷执意这门亲事和夏花昨晚所闻说了,只是略去了当事人夏花,改成了他自己。三老爷听后,并未放在心上,认为何三所虑过多。这些的确是何三和夏花的猜测,父亲和三老爷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感情原本就比其他几房亲厚,他见此也不好说什么,自个儿留心罢了。
回房后,何三告知了夏花,她一听,叹了口气,但愿真是我们想多了。两人歇下,各有所思。
翌日,田庄的两位管事回府向夏花禀报了田里药材和水果长势,听闻一切正常,心下满意,留两人用了午饭,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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