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比起其他几位似乎更加悲戚,自从二老爷被抓后,就一直抹眼泪,这会儿子听见外面竟说是因夏花才留了嫁妆,泪水直淌。昨夜的画面,她不敢回想,雍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说抓就抓,只言片语也不让人说,各个胆战心惊,就是连哭也是悄无声息。偏夏氏走了出来,神色无惧,官爷都需恭敬行礼,那一刻,她方明白,夏氏真是县主,货真价实。
老太太的田庄在府城东边的崇易县,快的话,一个时辰就到了,今儿大箱小箱,走得颇慢,近两个时辰方才抵达。
田庄的管事忙迎了出来,瞧见黑压压的一片,颇为震惊。
秋青将成管事拉向一边,嘱咐了几句,随即让其赶紧将田庄的空屋子收拾几间,待众人落脚后,再慢慢打扫。
成管事心惊肉跳,按捺心思,立马吩咐下去。
田庄每日都会打扫,即使长久无人的空屋子也会隔三岔五的清理,不到半个时辰就收拾出来。这里尚算宽敞,然比起何府不过一角,还好,五房刚好住下。屋内布置颇为简陋,一床一桌几个杌子,几位太太见了,眼里一暗,悲从中来,这哪是人住的,放在先时,就是三等仆役都比这好。
众人安顿下来,围着一处用饭,只觉不能下咽,然一天未吃东西,逼得吃上几口。
“日后顿顿都是如此,若是不习惯,自个儿饿着,快吃吧,吃完我有话说。”老太太道。
众人听闻,埋头吃饭,心下苦不堪言。忽的,四太太,五太太腾地起身,走向夏花,站定后顿了顿,直直跪了下去。
“阿花,婶婶求你,救救你叔叔,目下只有你能救了。”
“二位婶婶快请,你们这般我如何受得起。”夏花忙起身去扶。
“曼姐儿,蝶姐儿,还不快将你们母亲扶起。”老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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