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郑妈妈病了,夏氏竟请了泉水巷的武大夫,大概从那日起,就有些不同了吧。母亲,我就说那两人留不得,倘若此事翻出来,我这二太太的位置还保得住吗?”二太太语气里不免夹杂着一丝责怪。
当年此事过后,二太太一直没有身孕,好容易有了一个姐儿,却没有养活,随着年岁增长,曾老太太越发相信报应,因此五年前,郑妈妈和王妈妈忽的不再管事,后来干脆独居一处,她们就起了疑心,然,她一时心软,没有赞同二太太的处置,只是让人盯紧些,不料还是出事了。
曾老太太闭上眼睛,沉吟片刻,复又睁开。
“那两位至多也是怀疑,若是有真凭实据,不会等到今日,你先别急,乱了阵脚。”
“母亲,当年姐姐身边的人真的都处置了吗?”二太太道。
曾妈妈眼睛一闪,瞧着面前小女儿满脸焦急,点了点头。
二太太心下一松,吃了一口茶。
“如今情形,府里的那个人知晓吗?”曾老太太道。
“我不知道。”二太太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你没有察觉半分蛛丝马迹吗?”曾老太太道。
提及此,二太太甚觉奇怪,那人一直在暗处,从未以真面目示人,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自先太太走后,那人似消失了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有,先时我得知夏氏察觉时,也想过给那人递消息,可是从前都是那人先找的我们。母亲,这人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府里的人?”二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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