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二太太身边的曾妈妈过来了。
“听说你病了,太太特意让我来瞧瞧,武大夫的医术那是顶好的,太太专门嘱咐了他给你看仔细些。”曾妈妈笑道。
“老奴这身子劳太太费心,实是罪过,咳,咳。”郑妈妈一句话断断续续,直咳嗽。
“好了,你歇下吧,若是短什么,缺什么,少奶奶年轻,难免顾虑不周,你直管来找太太。”曾妈妈道。
“多谢太太。”郑妈妈道。
王妈妈将曾妈妈送到门口,折返回来。两人相视一看,不再言语,径直歇下。
那厢,棠溪苑:
“这么说,郑妈妈是真的生病了?”二太太道。
“是,看样子有一段时日了。”曾妈妈道。
“妈妈,当年之事,你说他俩到底知晓多少?”二太太道。
“会不会,是咱们太谨慎了,这些年,自少爷五岁生病,少爷身边的人前前后后换完了,她俩便在苑里做些杂活,独自住在西边,月银并未减少,府上都知晓这是您看在先太太面上对老人的优待。”曾妈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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