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久久不语。
“何大哥若是不便告知,就不说了,我也只是一时好奇,随意问问。”夏花道。
“哪有什么不便的,只是我也不知怎么说,或许何大哥说了,你会更加奇怪。”何三道。
“呵呵,这会儿子,我真是越发好奇了。”夏花道。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虽说偶尔舞文弄墨,然仅仅是喜欢而已,倘若提及功名,读书的欲望瞬间没了。父亲说,作文章是做给天下人看的,可我却是做给自己看的。先时家中长辈无不苦心劝说,收效甚微,逐渐也就放弃了。你,你明白吗?”何三道。
“嗯,我好像有些明白,何大哥只是单纯的喜欢,就好比读书作文章是你的一项爱好或是乐趣,原本是一件美好的事,倘若要将这份惬意变成你谋生的工具,你就会索然无味,甚至心生反感。”夏花道。
何三大惊,直直望向夏花。
“何大哥?何大哥?我说错了?”夏花道。
“不,不,你说的对,我长了二十有二,无论家人还是好友竟没有谁像你这般明白我的意思。”何三语气充盈着激动。
“其实,他们心里都是懂的,只是身为你的至亲或是好友,心里更盼望着有朝一日你能取得功名,光耀门楣,故而有意忽略,也不像我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夏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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