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夏志安和夏花去了库房。
“你瞧,这些就是震烨的添妆,原先爹还不明白,今儿见着满苑的彩礼,方才明白他为何巴巴地要给你添妆,真是用心良苦。”夏志安道。
“还行。”夏花道。
“只是这般?”夏志安道。
“爹,我还未出阁呢,你就向着他了?”夏花道。
“哈哈,不都说女婿半子吗?”夏志安开怀大笑。
“哎哟,爹。”夏花撒娇道。
“好了,说正事,你不许家里给你备嫁妆,今儿的聘礼,我和你娘换一换头面,给你做嫁妆总行吧。”夏志安道。
“自然不行,夏府的家资与何府的家资,府城人家都有数,咱们犯不着为了明面上的好看。况,陛下所赐的银子有足足一万两,金子一千两,何府的聘金是银子一万二千两,金子一千六百两,这明摆着是比照着嫁妆来的。再者,如今何大哥送的这些添妆应能值五千两。相较之下,并没有差多少。前些天,咱们已经商议了生意的经营,爹就用聘金当作本钱。”夏花道。
夏志安一向会变通,嫁妆一事已经不安,也就不差多了一桩。待他日夏府家业丰厚,他一定会将这份嫁妆补给他的孙女儿,是呀,来日方长。
又过了两日,添妆的日子到了。夏府乃府城的外来户,他们并未想到今儿会宾客满座。彭知府的太太,杨同知的太太等府城官家太太,陶家太太,朱家太太,李家太太,文家太太等经商中的五大家族都来了,余下的官衙中人和大小商户不一而足,庄园附近好些村民也来了,或许都是为沾赐婚的喜气,或是因夏花好歹也是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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